【穆卓·磷光/03:00】余生再无多多指教
「万圣节24h联文：不发糖非穆卓」
「题目：昨日青空」
「出题人： @不二子玉 」
#预警❗预警❗
⚠垃圾文笔
⚠无脑逻辑
⚠大概可能轻微ooc
⚠说是BE，但是感觉没有bad更没有bed
#第一次联文还有点激动，只希望不要拖了各位神仙太太们的后腿
#虽然写的有点垃圾，感谢子玉老师没有因为我把她的题目写的这么糟糕而打我
#如果按跑题算分，我觉得我有八十五分
#题目是瞎起的，没什么意思
#可能会让人感觉有点烂尾……
#风景我是真的不会写，好几句还看了看奇暖的文案qwq
卓治低着头，看着地上的金黄色枫叶，一步下去，就是小但清脆的爆裂声，一颗网球从脚边滚过，映着阳光让卓治有些恍惚，好像时间倒退到了从前，让卓治不由自主的弯腰捡起球。
“哥哥！”不远处跑来的小男孩脆生生喊道，“那是我的网球！”
明明是小小的孩子，提起网球的时候眼里却有着闪闪发光的星星。
像极了从前的穆司阳。
卓治晃了晃神，蹲下身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给，打网球的时候要小心哦。”
“谢谢哥哥！”
大概是孩子的眼睛太亮了，卓治难得有些缓不过神，直到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才回过神来。
“卓治……”电话那头唐佳乐活泼的声音响起，“队长回来了，万圣节的时候大家准备聚一聚，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北京。”卓治抬手挡了挡太阳，语气懒散，“在哪儿聚呢？”
“兴隆家啊……不过，真的没关系吗？”
作为卓治最好的朋友，唐佳乐自然也是知晓卓治心意的人。
“不会……没关系了。”
“那你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和大池去接你。”
“好。”卓治笑眯眯，挂了电话就定了回南京的机票。
时间是，当天晚上。
大抵深夜总是容易让人脆弱，卓治看着外面的云层，感觉像是回到了那年夏天。
天空不会永远晴朗，命运亦然。
从前卓治只觉得好笑，天空自然有晴有雨，可是命运却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这个想法直到穆司阳毫不犹豫转身以前，都不曾改变。
卓治也从那个时候才觉得，自己也该长大了。
全国大赛冠军，加之于育青的光环，也成了穆司阳进入职网的第一步。
更成了，他们分离的原因。
拿到全国大赛冠军奖杯的那一天，穆司阳脸上是卓治也从未见过的笑容。 肆无忌惮，张扬青春，平常板着脸几乎看不见的酒窝也冒了出来。
“原来队长有酒窝啊！”卓治犹记得那时候乔晨惊叹的语气。
“其实队长不笑，是因为笑起来太甜了吧。”
“我也觉得，毕竟队长要是天天这么笑，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育青几个人就着穆司阳的酒窝，讨论了一个下午，整个过程卓治都含笑看着他们，只是顺手把他们讨论的录音发给了不知道和齐娜在谈些什么的穆司阳。
只是卓治还没等来穆司阳听见录音的反应，就先等来了穆司阳要转学去北京，正式进入中国网球队成为青少年网球运动员的消息。
“这么快吗？”放学后，卓治和穆司阳走了一路，快到家的时候，卓治终究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嗯。”穆司阳往前走着，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静，“那边很快就有一个集训，他们希望我尽快过去。正好全国大赛结束了，我也已经没有遗憾了。”
“是吗？”卓治垂着眼停在原地，看着穆司阳大步往前走着，“司阳，你走的太快了，我已经跟不上你了。”
“是吗？”穆司阳停下脚步，回头等着卓治走过来。
就像穆司阳说的那样，没过多久，他就只身去了北京。
那天卓治请了假去送他。
“已经快高考了，其实你不用来的。”穆司阳一如既往的严肃，“我自己也可以。”
“怎么？你这一走，说不定就要很久看不见了，还不让我送送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卓治，只是学习更重要。”
“放心，我有让佳乐帮我记笔记。”卓治抬手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进去吧。”
“好，那你也回去吧。”
“对了。”卓治从背包拿出一个小盒子，“上了飞机再看吧，是我的祝福哦。”
说是祝福，其实更是表白吧。
卓治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看着刚刚写在纸上的八个字。
愿言携手,携手方将。
只是不知道某人是拒绝了还是不懂他的意思，也一直没有给过他回复，自从去了北京更是联络都少了起来，这两年已经几乎没有了联络。
他一边忙着高考，一边思考着未来，空闲的时候想起穆司阳和两个人的从前，没有联络的那两年，穆司阳的号码也一直打不出去。
隐晦的告白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勇气，其实他也会害怕吧。
害怕连朋友也没办法做了，果然他还是太胆小了。
卓治自从穆司阳离开后一直在想，他们为什么会分开。
后来想清楚了。
天边的云总是聚集又散去，那朵云或许曾是你我眼中的风景，但它终究会飘散到远方，追逐着更高的天空。
就好像他和穆司阳。
穆司阳已经离开，他已经去追逐更高的天空了。
“万圣节啊……”卓治看着手里的机票，有些晃神，上一次万圣节还是和穆司阳两个人一起过的吧。
南瓜，糖果，恶作剧。
明明是一眼就看穿的小戏码，只是因为对象的不同，就连心情也变得不一样起来。
小时候以把卓宇吓到为乐，认识穆司阳以后，就开始以穆司阳脸上露出无奈笑意为乐了。 什么时候，穆司阳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可以和弟弟并肩了？
卓治叹了一口气，随手抽出座椅旁边的杂志，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穆司阳冷峻的脸。
卓治愣了愣，没想到随手一抽就抽到网球天地。
“又拿奖了啊，司阳……”卓治摩挲着杂志上穆司阳的脸，心头思绪万千，让他自己都分辨不出自己现在的心情。
几年过去，穆司阳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好像更严肃，更冷漠了。
卓治作为摄影师和网球爱好者，偶尔也会去拍摄网球比赛，只是他有意无意的躲开了穆司阳的比赛，算起来，那次送机，真的是他们见的最后一面。
卓治到了南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拿了行李出来就看见倚在栏杆上等他的唐佳乐。
“卓治！”唐佳乐一见着卓治迎面就抱了上去，“好久不见呀！”
“也没有很久吧。”卓治在唐佳乐松开自己后拿起相机给他拍了一张照片，“半年而已。”
“可是你每次出去采风人就失联了，要不是白天打通了你的电话，我还以为你在哪个山旮沓窝着……”
“行了。”卓治笑眯眯转移了话题，“大池还在边上等着呢。”
唐佳乐这才搭着卓治的肩往外走去:“后天万圣节的聚会改到小路夏家去了！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办个Party了！”唐佳乐眨眨眼，“你明天没事情吧！一起去小路夏家吧！”
“好啊。”
第二天卓治起得很早，半年没回南京，还是想念得不行。
比如离家门口不太远的那家熏鱼面店。
嗯，果然还是多加点辣更好吃……
卓宇看着被卓治倒进了半瓶辣椒酱的熏鱼面，只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开始辣起来了。
吃了饭，卓治就往路夏家走去。 路夏在穆司阳去了北京的第三年，就紧随其后也入了青少年网球队。到了现在，已经成了有希望以最小年纪获得大满贯的网球新星。
“卓治？”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卓治愣了愣，有些僵硬的回过头。
“司阳？好久不见了。”
卓治脸上虽然带着笑，心里却只觉得慌乱，他回南京最怕遇上穆司阳，原来以为还有几天可以做好心理准备，没想到第一天就遇见了。
“司阳，你怎么回来了？佳乐还说你要万圣节那天再回来呢。”
“我提早回来了。”
“是吗？”
“……”
有些尴尬的气氛的在两人之间流转，最后还是卓治笑着开口。
“你也要去路夏家吗？一起吧？”
“好。”
两个人并肩走着，好像还和以前一样。只是卓治心里清楚，他们和以前相比，都变了。
“司阳，我们是不是太久没见了，感觉都变得有点陌生了呢。”
“七年五个月零两天。”穆司阳冷不了冒出这么一句。
卓治却一下子反应过来:“啊，这么久了吗？”
脚步慢了下来，心里不知道应该欢喜于穆司阳记得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间，还是应该悲哀于明明记得对方却已经不再联络的他们。
“果然还是司阳你的数学更好吧，我都记不太清了。”
穆阳停下脚步，语气有些莫名:“你为什么从来不去看我的比赛。”
“有吗？我怎么记得我去了？”卓治语气一如从前的温柔，温柔的有些陌生，“可能你没看见吧，而且我现在是摄影师，满世界乱跑，不过有看见你的消息啊，网球界的超级新星。”
“你很久没有联系过我了。”
“这不是怕打扰到你吗？”卓治笑得客气又疏离，“我可不敢打扰你呀，比赛要紧。”
穆阳拧着眉，显然对卓治的疏离很不快。
“我那时候手机坏了，然后就开始封闭训练准备比赛……”又停了停，“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
“好了，我们到路夏家了。”卓治佯装没听见穆司阳最后的一句话，率先走进路夏家。
路夏家和从前没多大变化，反倒因为路向前去了美国，好像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队长！卓治学长！”穆司阳和卓治刚走进院子，站在玻璃窗前的乔晨就发现了他们。
两个人一进门就先听见乔晨的大嗓门:“快来帮忙呀！”
卓治低头就看见一堆的南瓜和彩灯:“你们这是干什么？”
“Party啊！”乔晨伸长了手，贴了个南瓜贴纸在玻璃上，“佳乐学长没说吗？”
“佳乐只说有Party，没想到你们还这么认真准备了。”
卓治一边和乔晨说着话，一边不着痕迹的往乔晨身边走去。
乔晨刚想说什么，门外唐佳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乔晨！出来搭把手！”
“来啦！”
乔晨把手里剩下的贴纸往卓治手里一塞，转头走了。
乔晨一走，屋里又只剩下穆司阳和卓治，穆阳刚想开口，就被卓治打断。
“司阳，你能帮忙把这个这挂上去吗？我有点够不着。”
卓治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那么一种感觉，就算这么多年过去，穆司阳还是不会拒绝他。
就像从前一样。
穆司阳也确实没有拒绝卓治。
哪怕知道卓治是在转移话题。
“卓治？你到了啊！”唐佳乐和乔晨捧着一大箱走进来，看见穆司阳的时候还吓了一跳，“队长？大池还说你要万圣节才回来？”
“提早了。”
卓治低头摆弄着手上的小彩灯，不去看唐佳乐询问的眼神。
等唐佳乐打开箱子的时候，卓治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唐佳乐疯了。
“嘿嘿嘿！你们看，我特意找的，是不是很适合万圣节！”
吸血鬼，女巫，科学怪人……
还有阿凡达……
卓治拎起那件蓝色的连体衣，脑子里只有疯了这两个字疯狂刷屏。
乔晨好像也有些惊讶:“佳乐学长，你连这个都搞到了？太厉害了吧！”
“嘛……有人赞助啊。不过这个衣服只有你，队长，还有阿严可以穿，太长了。”
乔晨一听这话就跳到一旁，连连摆手:“别别别，我不行，我已经选好衣服了……”
“那……队长？”唐佳乐转个头刚想问穆司阳，就敏感察觉到了冷气，话头一转，“队长，应该更适合这个吧！”
说完随手从箱子里又拿出一件塞进穆司阳怀里。
卓治扶了扶额头，满脸无奈:“佳乐，你确定要司阳穿这件？”
“怎么了？”唐佳乐眨眨眼，回过头看了眼穆司阳手里的衣服。
一件粉粉嫩嫩的精灵裙，还有同款的粉色帽子留在箱子里，在一堆暗色系衣服中间很是显眼。
“……”
唐佳乐顶着穆司阳冷到可以杀人的目光拿过衣服，又从箱子里掏出一件披风塞给他，和乔晨两个两个人抬着箱子溜得飞快。
卓治弯腰捡起唐佳乐掉在地上的配饰，就听见穆司阳轻轻笑了下。
“难道是我以前太凶了？怎么跑的这么快。”
“快收拾好了吧。”卓治环视了一圈，乔晨他们大概来得早，已经装扮了很多，万圣节的气氛也浓厚起来。
“卓治，待会我们一起去吃饭吧。”穆司阳轻轻咳了一声，试探着说道。
“不啦。”卓治低着头，回避穆司阳的目光，“我和小宇约好了。”
“卓治，我们需要谈一谈。”
卓治深吸一口气，抬头对上穆司阳的视线:“好，等后天Party结束的时候，我们好好谈谈。我先走了。”
穆司阳拿卓治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离开。
接下来的两天，卓治没有再去路夏家，穆司阳有时候会发消息过来，两个人也默契得很，只字不提之前的事情。
万圣节的那天，路夏家很有气氛，唐佳乐和乔晨废了很多心力，加上路夏家本就幽静，一走进去，还真有万圣节的感觉。
“卓治！不给糖就捣蛋了！”唐佳乐站在门口，一身僵尸的装扮，还认真的把脸也涂成煞白。
“噗。”卓治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糖放在唐佳乐手里，“给！”
“谢谢惠顾！”唐佳乐笑嘻嘻，“乔晨，快给卓治一件衣服。”
“衣服？” 唐佳乐搭上卓治的肩:“我和乔晨想了想，为了更有趣味性，我们搞了个盲抽，每个人都不一定抽到什么衣服哦。”
“卓治学长！这是你的！”乔晨在身后的箱子里随手拿了一个袋子递给卓治。
卓治随手接过来，往里面走去。
卓治到的不早，路夏家已经有了好些人，不止育青，不少以前一起比过赛，其他学校的朋友也都到了。
不过最显眼的应该是穿着一身黑袍，头上斜斜戴着无脸男面具的路夏了。
一脸的生无可恋。
偏偏一旁围着许多人，其中袁驰和奎建的笑声简直突破天际。
卓治分到的是精灵。
当然不是之前穆司阳拿到的那件粉色的恶趣味精灵服，卓治的是白色。
卓治一出来就看见吸血鬼装扮的穆司阳。
“看来这次佳乐和乔晨下了血本呢。”卓治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这料子好像很好，摸着挺舒服。”
“是吗？大概是纪景梧赞助的。”
穆司阳本来就是个木头性子，卓治又有些神游天外，两个人倒是成了这个派对中最安静的角落。
卓治偏头看着穆阳，神情恍惚:“司阳。”卓治拉了拉穆司阳的斗篷，站起身，“我们聊聊吧。”
两个人离开的不算悄无声息，至少这个举办者之一唐佳乐是知道了。
两个人离开的不算早，但对比着正在群魔乱舞嗨到爆炸的其他人来说，他们离开的很早。
“从你去了北京，我们就再没有一起走路回家了吧。”
“是啊……”
“司阳。”
“嗯？”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
“那个时候我说了多多指教吧。”
“嗯。” 穆司阳似乎回忆起那个初见的时候，嘴角也流露出笑意。
“现在我想说。”卓治转身面对着穆司阳，依旧是从前的笑容，却让穆司阳不安起来，“我希望，余生再无多多指教。”
只这一句，便让穆司阳失了冷静:“卓治！你说什么呢，我们还有很多以后。”
卓治双手插进衣兜，语气有些莫名:“司阳，你知道吧？我一直很想你。但是我们长大了……我曾经想去找你，后来发现，我们都已经在对方的生活里缺席太久了。我不是从前那个能写出‘愿言携手,携手方将’的卓治了。你也不是那个问我‘为什么不肯全力以赴’的穆司阳了。青春已经过去，从你转身的那个时候，我好像就知道，我们吧，如果有结局，一定是BE的结局。”
“是我的问题，没有及时回复……”
“司阳。”卓治打断穆司阳的话，“从我给你那八个字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各种可能性……也许我们会在一起，也许我们会不再往来，也许，你会当作没事发生。”
“卓治……”
“好了司阳。”卓治停在岔路口，“已经到分岔路口了。”
分岔路口，分的不仅是回家的路，还是两个人的以后。
卓治走的很坚决，穆司阳在分岔路口看着卓治渐渐走远的背影，呆立在原地很久才转身离开。
卓治要去非洲这个消息，穆司阳是第二天从池大勇那里知道的。
“怎么之前没听卓治提过？”
“司阳。”电话那头池大勇犹豫着说道，“你和卓治的关系，大家心里都有数，我觉得卓治可能只是想冷静下。”
“我知道了。”
卓治去非洲的那天，瞒着所有人，但是瞒不住最亲近的卓宇和唐佳乐。
“佳乐来送我就算了，你来干什么？”卓治对着池大勇调侃道，“难不成我还会把佳乐吃了吗？”
池大勇皱着眉头说道:“卓治，你真得不再和司阳见一面吗？司阳也马上要出国比赛……你们……”
卓治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扬了扬手上的机票:“没办法呀，去非洲的机票那么贵，我可舍不得浪费，再说了，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转过头又拍了拍唐佳乐的背:”我只是去采风，最多一年半载就回国，又不是不回来了。”
一旁的卓宇倒是没多大伤感，拥抱了卓治后絮絮叨叨说着些话。
穆司阳紧赶慢赶到了机场的时候，卓宇，唐佳乐和池大勇已经离开，卓治也正准备过安检。
蓝色衬衫的青年，修长的身形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卓治！”
卓治抬头看去，就看见大汗淋漓显出几分狼狈的穆司阳。
“司阳，你怎么来了？大池不是说你马上要出国比赛了？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卓治的笑容温柔和煦，只是穆司阳却没有看见卓治眼里的星星。
从前看着他就会闪闪发光，藏在卓治那双眼睛里的星星。
穆司阳走过去抱住卓治，埋首在卓治的脖颈。
卓治怔愣了一下:“你这是干吗？怎么和佳乐一样了，放开我。”
“不要。”穆司阳难得有些耍赖道，“卓治，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卓治难得冷下了脸:“已经够了。”
“卓治……”穆司阳看着面色冷漠的卓治，放开了他，但手却握上卓治的手腕不肯松开。
“司阳，已经够了。”卓治揉了揉眉心，“我等你的回复等的太久了，我已经不想等了。”
“卓治，是我的错。”
穆司阳心里越发不安起来，但也只能紧紧握住卓治的手腕。
“司阳，不是谁的错，只是昨天就是昨天，以前就是以前，我现在已经没有继续等下去的决心了。”卓治扯下穆司阳的手。”
“各位旅客请注意，飞往亚历山大的xxxxxxx次航班已经开始登机，请携带好随身物品到31号登机口上飞机，祝您旅途愉快，谢谢！”
“司阳，我要走了。”
“卓治，不行吗？”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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